“鸡头米老了,夏天就快过去了。”
片子拍的很有质感,有些画面让我想截下来做桌面。李立宏老师的配音解说也很有磁性,我甚至觉得科研狗都应该来看看这部纪录片,学习一下旁白的逻辑和修辞的艺术。看纪录片不仅仅是一次视觉的旅行,也是一次知识盲区的补充和学习。这一季似乎变得更有“人情味”了,平凡的日常,就是不平凡的奇迹。
读《百年孤独》
hello,2020
想起08年,那年发生了很多事,只不过大部分都离我很遥远。我每天中午骑自行车回家吃饭,正好能赶上央视午间新闻30分,那时候我很少有机会走出我们县,甚至很少走出我们小镇,看电视几乎就成了我了解外面世界的唯一窗口。初中最后一个学期班主任统计了每个人的生日,于是黑板上除了多一个中考倒计时还有一个“今日寿星”的位置。英语老师是位年轻漂亮的女教师,每次上她的课只要有人过生日她都会让全班一起唱生日歌。2008年2月的某一天我听了英语老师和物理老师说的生日快乐,这让我害羞不好意思以至于窘迫到不知所措。晚上幸运地捡到二十块钱,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于是我请小伙伴吃了五毛钱一根的棒棒糖分享我的快乐。我把那天的经历写[……]
四季的颜色
也算不清到底有多久没更新博客了,像是沉睡了半个世纪,做了很多梦,终于又醒了。
从上半年到下半年,日子过得很快。好好去回忆一下,仿佛过了人生最迷幻的几个月。我变了,又仿佛没有变。
昨天有人问我:春、夏、秋、冬你喜欢哪一个?
如果说最喜欢哪一个,其实没什么可犹豫的,但还是慢半拍似的回答了“春天”。
我喜欢春天,春天有一种特有的嫩绿,一种充满生机和希望的颜色。我老是会回忆起初中时坐在教室,透过窗子看到柳树在烟雨朦胧里安安静静长出新绿的情景,我可以坐在那里一直发呆看上一上午。
除了春天,还喜欢秋天,那种“金黄的落叶铺满我的心间”的秋天。但是秋天很容易致郁,尤其是下了场小雨还没晴天时的[……]
一场游戏一场梦
清明节的时候就特别想去看娄烨新上映的电影《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结果阴差阳错去看了之前并没有关注的《调音师》。相比于这部悬疑片的剧情,当时更加疑惑的是我为什么坐在了这里看了这么一场电影?我有几次想捉起旁边人的手,但当我意识到旁边是师兄不是妹子的时候庆幸自己没有喝酒。
忙碌的两周过完后,终于在这个周末把《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看完了。
设定在城中村拆迁的背景故事吸引了我,“拆迁”对于大部分国人来说都算是个很敏感的话题,我很想我们家的墙上被画上一个“拆”字,但是也担心拆的钱还不够再买套房子的。
在还不太“现代化”的农村,还有很多问题还是不需要用法律就能解决的。
某村上一任村主任是因为在处理征地问题[……]
四月
转眼就到四月中旬了,日子过得好快。
三月搬到了新校区,新宿舍的阳台是朝东的,最近好不容易有阳光撒进来,但是只在早上六七点的时候才有。那种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感觉,说起来是应该是幸福的,但刚开始却很烦躁。
早上换床单被罩的时候看着自己“打着补丁”拼凑起来的被面,想起我妈一直说它丑。她一直坚持不让我带这床被子,带来之后又坚持要给我换,她觉得实在太丑了,怕同学笑话我怎么有这样一个给儿子准备又丑又破被子的妈妈。我自己倒是觉得无所谓,被子套在被罩里平常又看不见,就算被舍友看见又不会怎样。被子是我妈亲手给我缝制的,因为面料不够,于是拼接了两种面料。以前家里用的被子都是我妈自己做的棉被,所以每隔几年我们家[……]
27岁
又是收到各种网站和APP祝福的一天,我差不多都快以为今天就是我生日了。
但是今年阳历2月依然没有29号,我仍旧过不了阳历生日。其实因为父母的习惯,我从小就没有过过阳历生日,每年都只过阴历生日。从小就过生日还是挺幸福的,在我们那,小的时候没几个家长会专门给小孩子过生日。
我曾把自己的阳历生日告诉过同学,那时候他们都很疑惑我的年龄到底该按几岁算。没有过生日就算是没有长大一岁,这种逻辑还挺可爱。这么说来我也不知道我今年几岁了。
我第一次听说我是在家里找稳婆接生的时候我是相当惊讶的。感觉这种电视剧里才有的剧情竟然就发生在我身上。我妈说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正月里就雷声隆隆,我姥娘领着我二姨姥娘好不容[……]
我是谁,我要到哪里去
最近被评价“太偏执”。
又昨天师兄在朋友圈晒了某书的读后感,便在底下一通评论,虽然最后得到师兄的部分赞同,但事后反思自己确有些过激和过分。
之前就被同学评价“太自以为是,以后是要吃苦头的。”但是彼时我还不以为然。如今细想有些苦头我确实是因此而吃的。
昨日因一乡党二战考研准备调剂向我询问相关经验,竟因此聊至深夜。又作为一个倾听者,得以一窥对方内心深处的痛苦,对“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有了新的理解。回忆总是带着泪水的微笑,有些故事真的让人不忍心听下去。
我们究竟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如果不再偏执地活下去,我还会是我吗?[……]
瑞雪兆丰年
刚过完年没几天,家里就下了场大雪,等到今日又是一场。正所谓瑞雪兆丰年,看来这一年着实可以让人期盼。
前几日同学约我出去叙旧闲聊,我爹把我从家里顺路带到城里,我告诉他我可以坐公交去约定的地点,要他不必再绕远送我,结果我下了车要坐公交的时候才意识到县城里的公交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坐。县城就这么大,以前骑自行车就能从南蹿到北,其实不坐公交就算走过去也很快就能到,但为了不迟到最后还是在街上打了个蹦蹦(三蹦子,一种小县城里的三轮电动载客工具)。上了车等红绿灯的时候师傅和我聊天说起这些年越来越没有年味的事,照前几年我是会应和他的,我以前不想过年,也就谈不上享受过年的气氛,但是今年我却觉得过年是件让人期盼的事[……]